白茶笑了笑:“我叫白茶,你叫什么?”
男孩摇了摇头。
白茶:“不会话吗?哑巴?”
听见哑巴两个字,男孩落寞地垂下头,手指在石子上一扣一扣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可怜。
白茶抬头四顾,河边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樱
于是,她取来一块顶端尖锐的石子,一脸认真地在湿漉漉的河滩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茶……
这是玄图为她赐名的时候,一笔一画教她写的。
和尚,人生一世,什么都可以忘记,唯独不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字。
这是一个人之所以为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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