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同色黑底绣金长袍,宽大的衣摆缠缠绵绵地垂在地下,背影清瘦又挺拔,乌黑的青丝垂在脑后,只以一根玉簪微微束着。
他的装扮跟天启国很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同,白茶暂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一可惜的就是,依然没看见这男人生的什么模样。
如果不是,她还可以画张像,让人去找找看。
白茶相信,总有一个人见过他。
很快,木门吱呀一声响,房间彻底归于平静。
白茶凝神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从床底爬了出来。
当她站在玄图的床边,正好看见他眼角那一抹还未彻底干透的泪痕。
玄图……哭了?
原来,这就是刚才那男子如此激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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