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轻挑一边秀眉,手扶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略有些鄙视:“你们富贵坊不是白水第一富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连区区一百张捉鬼符都收不起,这也太穷酸了。”
白茶记得,就大概一百年前,那吝啬的老头还是小婴儿的时候,这富贵坊可是白水镇的大户人家,家底可比一般的勋贵与诸王还厚。
别说一百张驱鬼符,就是买下她……手里的所有符纸都是绰绰有余的。
这才区区一百年的时间,这个家怎么就落魄成这样了?
也难怪那吝啬死老头要因为一根灯油而活活气死了。
这事儿要搁她身上,活活打死这个败家子都有可能。
“对,对不起。”
少女所说的盛况,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自从儿子生了那怪病,苟家的境况早就不如从前了。
不知道为什么,苟富贵的脸色莫名羞红,突然觉得自己有愧祖宗,下意识的道歉脱口而出。
白茶轻轻一顿,随后面无表情,“这种话留着在地狱看见你父亲时,自己亲口跟他说吧。”
“是……对不起,富贵有愧祖宗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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