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起身整了整衣服,又抹了眼泪,这才开门去叫了声:“父亲!”
杨端和震惊的抬头一看,却是杨婷。
再看她一身黑色夜行衣,沈兵手里还拿着短刃,马上就明白了。
“女儿,你好生糊涂!”杨端和上前斥责道:“大将军这般做法,都是为了保全我杨家上下百余口人,你怎可恩将仇报?”
被杨端和这么一说,杨婷才恍然大悟,原来沈兵演上一场戏又俘了父亲,却是为了在咸阳的杨家家眷不受牵连。
但一想到当时自己被蒙在鼓里受尽委屈,杨婷就气不打一处来:“若是如此,为何不在姑师时便据实相告?我杨婷又岂会不愿救父亲?”
沈兵把短刃往旁边一丢,解释道:“校尉见谅,若沈兵当时告知校尉实情,以校尉性情,又岂能瞒得过幸炽的眼睛?”
杨婷一想,觉得也对。
她向来性情直爽不拘小节,若是知道实情,只怕反而坏事。
杨端和上前紧张的问着沈兵:“大将军,小女可有伤着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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