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业望着这漫天的雪,连连叹息着。
“今年这雪下得好大,比往年还烈一些。”徐业说道。
话音刚落,一条锦棉厚袍披在了徐业的肩上。徐母淡淡地说道:“下雪就下雪,你还叹什么气,不是说大雪瑞丰年吗?”
“唉!我也希望如此,希望这大雪瑞丰年,希望明年这靖州城的百姓有个好的收成。”
“这靖州城的只要有你在,还怕什么?”
“瞎说,我在又怎样,我也老了。”
“别在这里站着了,回屋吧,这天快黑了,赶快去换衣服吧!那边时辰也快了。”
“哎哟,这雪下得!你说这韩家那小子是不是小时候去骑了...。”
“你可管好你的嘴吧,等会去了宴上你再说给那些老头子听吧。”
“嘿!什么老头子,你还是个,唉唉!夫人这是家里!有客人在!好好,我马上去换衣服。”
徐业穿着靖州独织的锦袍,带着家人出了门。靖州人喜欢夜晚相聚,各种宴会喜欢在晚上举办,这韩家的婚礼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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