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杜楚客脸上露出惊恐与绝望之色。
可他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就这样双眼死死的瞪着火神，死不瞑目。
秦祖来上前探了一下杜楚客的鼻息，而后摇了摇头。
毒入肺腑，已经是彻底死透了。
他看向火神，说道：“你还真的是够狠的啊。”
火神冷笑道：“我也就是杀不了你，否则你死的比他还要惨，只是很可惜，我也没有机会再杀你了。”
秦祖来摇了摇头，他说道：“本官真的很好奇，宇文成都，他究竟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们都那样子维护他。”
“为了他宁愿去死，也不会透露出来一个字。”
幻神如此，变神如此。
还有之前，他遇到的所有破晓的人，都是自己毅然决然去选择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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