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喝了一口酒,压下了心头那些感慨和失落。
他看向秦祖来,说道:“看来你是准备的十分充足了,既然如此,本官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原本我还想着提点你几句,可现在看来……”
房玄龄苦笑摇头:“亏得我没开这个口,否则现在真的尴尬死了。”
“若是坏了你的好事,那就更加会成为罪人了。”
秦祖来笑呵呵说道:“没那么严重,顶天也就会被陛下记恨疏远而已。”
房玄龄:“……”
这特么更严重好不好?
被陛下记恨疏远,那就相当于这辈子都到头了。
还不严重?
你个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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