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约翰看着我,笑而不语,然后转身离开了。
柳如眉则有些好奇地问:“秦奋,你怎么了?”
我看冯约翰已经离开了,急忙对柳如眉问:“刚刚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你啥时候昏迷了?”柳如眉脸上写满疑惑,她接着问:“刚刚前一刻你还瘫坐在沙发上,而后一秒又活蹦乱跳,这是在搞什么呢?怎么还扯上昏迷了?”
我挠头,问:“就是刚刚冯牧师和我聊那几句之后,轻轻拍了我一下,然后我就昏迷了啊。”
“冯牧师倒完茶就离开了,然后你就瘫坐在沙发上,紧接着你又站起来手舞足蹈。”柳如眉皱着眉,接着说:“你说冯牧师刚刚和你聊了几句,还拍了你一下?秦奋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咋了?刚刚你没看到吗?”我惊讶地看着柳如眉,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没有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包括和冯约翰的对话都仔仔细细地和柳如眉说了一遍。
柳如眉听后撇嘴摇头,伸出小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不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我说胡话?难道这刚刚的一切她并没有看到,或者是说并没有在现实里发生,而是我在做梦吗?我觉得柳如眉没必要骗我,想要弄明白这件事,还得去问冯约翰。
冯约翰这时端着一个果盘走了过来,随手放在茶几上后,便坐在了一旁。我本想直接去问他,结果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时间竟然语塞。
冯约翰微笑着看着我,问:“秦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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