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大笑着伸手抄起一瓶,拧开冲他示意。
史小虎先是一愣,紧接着也明白我的意思,他放下手中的酒瓶酒杯,重新开了一瓶也冲我示意,说:“秦少习惯对瓶吹是吧?我陪你走一个……”
听他这么说,我觉得他是想将我,我这要是稍微怂一下,可能他就要接着蹬鼻子上脸了。这种情况下,我是宁死阵前不死阵后,继续玩命耍光棍。
我边开酒瓶边笑着对他说:“你看看,这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嘛,我这点洁癖你虎少都记住了,我觉得这酒嘛就和女人一样,自己想喝就开一瓶,别一天到晚惦记喝别人剩下的。”
“你!”
呼啦啦,史小虎旁边那一桌子人都快炸了,一个个伸手在桌子上抄起了酒瓶,但碍于史小虎没有发话,又不好发作,只能气呼呼地看着我。
“哎呦,都把瓶抄起来了。”我笑嘻嘻地看着那一桌子人,冲他们扬了扬手里已经开盖的酒瓶,然后问:“这是要一起走一个吗?来来,别客气,打开,打开……来,干!”
“咚咚咚咚咚”又一瓶老白汾下肚,接着反手抄瓶,示意酒已经干了。
这群混混包括史小虎在内眼都瞪起来了,但是看我已经打好样了,自己不干了手里这一瓶肯定是栽了,于是一个个拧开酒瓶后,也是一口气往下灌,结果当场就喷了三个,喝完后又倒地两个。
史小虎算是喝完了,但我看得出他喝的很艰难,最后的几口看上去和咽药一样痛苦。
我随手丢掉了手里的空酒瓶,继续笑嘻嘻地看着众人,接着上前一步从桌子上又顺手抄起一瓶没开封的,然后开口说:“大家敬我酒,我深感荣幸,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在这里秦某人借花献佛,回敬大家,还请各位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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