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已经打开,翟楠走到门后面,将壮汉手里的手机和口袋里剩余的钥匙全部踹进兜里,然后凭借着这具身体强大力量,将壮汉从活板窗里拽了出来。
手机被拿走,枪又指着脑袋,壮汉心如死灰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么大的失血量……你是怎么保持清醒和旺盛的体力的?”
翟楠一愣,随即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这就是我关灯原因。”
明亮的白炽灯下,地面上积聚着一滩滩粉红色的血液。
甚至有不少直接是透明的。
像水一样。
血的颜色很浅,只有靠近窗子和渗出门外的那部分颜色比较深,是纯粹的血液。
翟楠没有拿枪的胳膊上,是一个用病服做成了简易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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