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安苦着脸问道:“曾祖母走了,我心里确实很不舍,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是不是很不孝顺?”
看着惴惴不安的周黎安,江飞宇宽慰道:“能理解的,毕竟你跟老人隔了3辈。况且,并不是只有眼泪才能代表伤心,有些悲伤可能是滞后的,也有可能会带来记忆的遗忘,你别想太多。”
江飞宇讲的有点深奥了,周黎安似懂非懂点点头。
房间内,周大爷认真地给妻子整理容貌,如往常一样陪着妻子唠嗑。
就仿佛,妻子只是睡着了一般。
“前几天呀,你还跟我说梦到了老家的荷花开了,我当时还笑话你,这个时节哪有什么荷花......”
“能活到八十有七,咱们也算长寿了,该知足咯!三个孙子辈都很有出息,也不用咱们操心啥......”
“小安子说他想留下来,我看着是他的真心话......他交的那个女朋友你也见过,是个秀外慧中的姑娘,主要是能过日子......”
“你放心,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样我就能安心陪你上路了。”
“老头子我不是信不过你,可你毕竟在洋鬼子那边住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来接你的阴差是咱们国家的,还是外国的......”
“这万一外国的阴差非要‘引渡’你回去,我这老胳膊老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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