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被楼言歆给骗了,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仅仅聊了几分钟,江飞宇就对眼前这个家伙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怎么说呢?
表明上看起来,他就是个随遇而安,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
可实际上,这些都是表象,是他的“伪装”。
甚至都不能说是“伪装”了,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胡宪安特别像一种植物,那就是含羞草。
就好像任何接近他的东西,都会刺伤他一样,本能地缩谓去。
思考了一下,江飞宇问道:“学长,不介意我叫你‘宪安’吧?”
胡宪安道:“你随意,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再这样‘学长’、‘学弟’地叫,确实有点见外了。”
“恕我直言,你这一看啊,就是平时跟周围的人关系处的不咋样!融不进普通人的圈子里,就只能永远当‘孤鸟’了。”江飞宇一针见血地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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