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因为气浪的冲击而晕厥过去,张弛想站起,又被纪先生的身体拖得坐倒在了地。
楚江河受到的冲击最轻,他爬起身抖落了一身的沙石,先过去搀扶张弛,看到张弛的手仍然和纪先生锁在一起,来到一名死亡卫兵的身找到一把开山刀,回到张弛身边,准备将纪先生的手腕砍断。
张弛大声道“不要”他居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楚江河也是一样“什么?”
两人的听力都因为气浪的冲击受到了影响,张弛摆了摆手,纪先生还有用,也许这是他们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了。
张弛拍了拍纪先生的脸,纪先生在咳嗽醒来,一连串剧烈的咳嗽之后吐出了口血,纪先生抬起手,看了看锁住他们的手铐。纪先生身有钥匙,他掏出钥匙扔给了张弛,张弛把手铐打开,到了这种时候,无论他们怎么想都已经坐在了同一条船,唯有先放下彼此之间的敌视,同心合力才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楚江河又回到守卫身边扒下那名守卫的衣服自己穿,找到了几根用来照明的荧光棒。
纪先生伤得最重,肋骨骨折还在其次,他的右腿断了,已经无法自如行走。
张弛把纪先生背起,这货还有价值,对他们来说是活地图,也是他们逃出去的唯一希望。
幸存的守卫还有三人轻伤,对于那些重伤失去行走能力的守卫,他们已经无法兼顾了,只能留下那些伤者让他们自生自灭。
纪先生道“天坑的状况只怕更糟,还有一条通路。”在他的指引下,众人继续向深处走去,在黑暗的地洞行进了十多分钟,来到另外的一个紧急逃生口,纪先生开启大门之后,他们向里面只走了二百多米,发现道路坍塌断,想要沿着这条道路离开已经不可能了。
楚江河向纪先生道“一定还有其他的道路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