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重新在昨夜对酌的小石桌前坐定,韩王迫切地问道:“木姑娘,到底出了何事?你方才可是在找什么?可与娥儿的身子有关?”
“王爷,夫人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只要仔细调养,身子慢慢会恢复的。我也看过太医开的方子,用药与用量都很适合,隔段时间您再找他调整下用药,应该没有问题……”
“那便好。”韩王松了一口气。
“只是——”林夕迟疑了一下,又道,“夫人这次难产,失血甚多,伤了孕宫,日后恐难再有孕了……”
“你是说娥儿——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吗?”一阵伤感涌上韩王的心头,顿了顿,他又恳切地求道,“木姑娘,你再想想法子?若是需要什么珍贵的药材,我都可以想法子找到的。”
林夕无奈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王爷,世事没有绝对,而且我亦非专长于妇科,或许其他的大夫有办法也不一定,王爷不必绝望。”
话虽这么说,但韩王心里明白,像林夕这般医术的,恐怕世间也是绝无仅有。若是连她都这么说,希望就真的很渺茫了。
见韩王哀伤难抑,林夕犹豫半晌,终是迟疑地说道:“孩子——先天不足,脏器有损,恐怕也——难过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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