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琼楼玉宇,守义叔早已定下了厢房,备下了姑娘与酒席。一落座,姑娘们便热情地围了上来,陪着小酒,喂着小菜,唱着小曲,跳着小舞,连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滕文斌在一旁陪酒,而滕文渊却是如何也笑不出来。没有月汐的琼楼玉宇,他生不来好感。
“哎呦,看来二公子好像玩得不大尽兴啊。”连爷瞥了滕文渊一眼,戏谑道。
“在下很少到风月场所,确是有些不大适应。叫您笑话了。”滕文渊了一点笑容应道。
“二公子很少喝花酒吗?呵呵,可我怎么听传言说,二公子有位红颜知己也是此处出身呢?而且,还是当年的花魁啊。”
滕文渊闻言脸色一沉。
滕文斌立马赔笑道:“连爷,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人不枉少年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二弟不谈风月,一心一意料理家里的生意。旧日的韵事不提也罢。来,连爷,我与二弟敬你一杯。”说着,暗暗踢了滕文渊一下。
滕文渊按下心中的不快,向连爷举了举杯子,抬头一饮而尽。
“好,好!往事嘛,不提也罢。”
“,我上趟茅厕。连爷,对不起,失陪一下,您喝好。”
滕文渊匆匆地离开了厢房,站在檐廊上,重重地舒了口气,挥去心中的压抑。
“余妈妈,交待你的事,你都与姑娘们交待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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