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垒堡上的弓弩手们也开始居高临下的压制射击城墙上的敌军,只见一个蛮族被两发弩箭洞穿了胸膛,然后又被一名弩手用长剑刺穿了下腹,谁都认为他已经必死无疑了,然而他却突然发力,像一头蛮牛一般冲向那名刺伤自己的弩手,吼叫着把自己和那名弩手一起带下城墙,一同摔死。
死也要带个垫背的,这些凶悍暴虐的蛮族都是这样,而这些为驻守边关多年的将士们已经和他们打过无数次交道了,所有人对这种同归于尽的情况都似乎习以为常,眼中的哀痛一闪而逝,随即便转头加入下一场同样甚至更加残酷血腥的拼杀。
整条防线的各处都在发生着像这样惨烈的战斗,国师面色憔悴坐在被称为边境心脏的通天堡内沉思着,所有的部署都是按预定计划进行的,他没有别的事能做了,只能等待计划之外的情况发生。
如果不出意外,这种“计划之外”的情况只能是某段防线崩溃了,被突破了,又或者说一片防区内守军......死绝了。
这就导致他陷入了矛盾,他坐在这儿就是等待着这种情况发生,但是他心里又不希望自己这种情况发生。
于是他憋不住,拔出剑走了出去,加入了所在防区的厮杀中。
防区内的士兵们因为国师亲临战阵士气为之大振,甚至一时间把城墙上大部分的蛮族收割殆尽了。
然而还没喘几口气,从其他防区城墙上攻来的蛮族也加入了战斗。
防区以垒堡划分,每五座垒堡和中间的全部城墙归属为一个防区,像这样的防区在整条防线上不说上千也得有好几百个。
两军相加得有数十万大军,分布在仿佛绵延不绝的边境线上,杀得血流成河。
喊杀声、嘶吼声、咆哮声......各种各样的声音持续到了日落,当太阳落下,森林中终于响起了撤退的号角,蛮族大军开始如潮水般退去,一切渐渐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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