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一路上坐在车尾掀开门帘偷看着外面的情况,进入巴塞河城附近后就有大量统一联合的警戒点和路障出现,平均由十几名士兵和两到三辆军车组成,再靠近城区就能看到许多护盾发生器把城市周围完全保护了起来,从戒备程度上就能看得出他们想把这座城市经营成入侵的前沿基地。
之前在草原上路过一座基地已经完全改成了物资集散地的区域,大量工程用车辆从基地中进进出出,似乎要把这一整片草原都用水泥和钢铁铺满。
进入城区后发现这里的情况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严重,居民看起来过得还不错,他们在街道上有有笑的交谈着,有些顽皮的孩子甚至敢去统一联合的士兵身边玩闹,那些士兵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对于孩子胡闹的行为他们只是报以宽容的微笑,有的还会丢上几枚糖果让孩子解解馋。
他之所以在自己的印象中对这些军人没有好感,主要是因为他在统一联合军中待过挺长时间,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表面上为国而战的军人其实都是什么货色。
他们的对于敌饶残忍是外界完全无法想象的,这些家伙不能称作为人,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战争机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更别是善意。
他们的一切行为和做法都是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他曾经见过一个杀红了眼的士兵朝一间民用医院发射迫击炮弹,只因为他看见敌人把伤员送进去了。
他曾亲眼看见一个年轻的父亲为了保护儿子免于战火的侵袭来求助他们,结果被这些家伙当着他儿子的面一枪打碎了脑壳。
谁能相信这样的一群刽子手会给孩子糖果吃?
即便这些家伙真的心存那么一丝一毫的善念,那也只会留给国中的家人同胞,给敌人那是绝不可能的。
当然这些善意也没有给他和与他一起同行的难民们,这一路上许多受赡难民得不到应有的救治,甚至连一口水都得不到,因为到教堂的路还没有修上水泥路,再加上这一路上的路况比本地的泥巴路还不如,长时间的颠簸让众人苦不堪言。
可是没人敢发牢骚,因为上一个敢发牢骚的人早已经被随车押送的士兵一枪托给敲晕了,鼻血都染红一大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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