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过来的安德烈发现自己被铐在病床上,尝试用力扯了扯发现毫无作用,想拿随身装备撬开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甚至连一直藏在嘴里的刀片都不见了。
还有个大问题,胯下的兄弟感觉冷飕飕的,估计这件薄薄的病号服就是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了。
娘希匹的!连裤子都不给是几个意思?幸好没别的感觉,不然咱还以为守了几十年的那啥被夺走了呢。
“你醒了?”
因为是被绑在床上,所以他听到的声音从灵盖前头传来的。
那身着圆领长袍的男子坐在不远处,隔着一层玻璃推拉门,正捧着书等待他回应。
处于安全考虑,反正那个西装男是这么的,他必须和安德烈保持一定距离。
那个推拉门上了锁,本身是用高强度钢化玻璃制成的,安德烈就算是拿头去撞,结果也只会是他头破血流罢了。
“你家里人没告诉过你,和别人正经话是要面对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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