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摸到了床边,而自己却毫不知情,也就是这种敌暗我明的无力感,简直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还要更能让他绝望。
“所以你就逃到这儿了?”
鲍曼问道。
“那能怎么办呢?我的老窝里都已经不安全了,只能到这儿来了。”
博士耸耸肩,无奈道。
“你一走,宋家一定会立刻接管整个设施,这样我们都退路就被砍断了。”
鲍曼担忧的道,他很清楚这个家族的尿性,他们不会亲自动手解决你,而是根本不给你留一丝机会,他们会慢慢堵死你的每一条路,然后让你在绝望中自尽或疯狂。
“哦嗦,听你们扯了辣么久,意思就系偶们被抛弃了?”
安德烈咬着被煮得十分软糯的土豆,话迷迷糊糊的。
“是的,所以......时间不多了,但我的同事会尽量争取时间,你们现在得想想,该做什么,如何去做,以及为了什么去做。”
博士看着他们,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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