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客套的自我介绍,只有对准他们的冰冷步枪和并不比步枪“温暖”多少的语气。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这些派遣军的丘八们自然毫不掩饰对“异界蛮夷”的歧视,毕竟也确实没有那个必要了。
信使知道和这些人多费口舌毫无意义,便翻身下马,把王旗和佩剑递给随从,让他们就留在这里等自己,然后才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胆子挺大啊,居然敢单刀赴会。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该说你根本就只是傻大胆?”
带路的士兵走在前面,时不时地就回头嘲弄他几句,好像很热衷于此。
可他无心应付这种嘲弄,进入派遣军阵地后看到的种种景象,让他有种窒息的绝望。
虽然知道敌人只有几千人,但那纵横交错的战壕、沟壑、堡垒还是看得他心惊胆战。
阵地里的士兵大都显得心不在焉,明明两公里外就是超过十万敌军,他们却大都在吃喝玩乐甚至用弹药箱和毛毯拼成“行军床”来睡觉。
一线阵地站岗警戒的士兵都寥寥无几,越到后方更是已经不见了警戒哨位,装甲兵都不在自己的载具上,正光着膀子和步兵打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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