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个奴才,同时也只是主子的一个传声筒而已。
我的此次就是为主子传话,只因为他不愿意与你们纠缠不休。
言尽于此。
至于那些话你们听或不听。
那都是你们的选择,不是我的。”
他不屑的说完,便伸手搀扶起浑身发僵如植物人一般的鲍云安,直接离去了。
“这奴才粗鄙!我们该杀了他!”
“杀你个球啊!你没看到那个姓鲍的跟活死人差不多吗?估计是真疯了。
现在就剩这个奴才能与其沟通,并且将话传给我们了。
你还要杀他?愚蠢!”
“真疯了?真疯了那我们咋办,要不这里的货都不要了?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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