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认识，张杨肯定不会说话，但是这男的是李向曜的朋友，那么也是薛丰凌的朋友，连薛丰凌都称呼他杨哥，他对林恒书自然没有陌生感。
“不是。”回答的是郑少娜，虽然奇怪张杨为什么这么问，但开口了却是：“原来你会说话啊？”
“呃？”张杨懵了一下，怎么感觉对方有不满情绪？这关他什么事，开口就得罪人了？
果然还是假装不知道最好。
“那个，我还有事，娜娜，我们下次再聊。”林恒书突然说了声，然后转身快步离开。如果没有熟人，他可以尽情发挥，反正也没人知道，可要是有认识的人在场，这样子也太糗了。
万一传到朋友那里，说他原来是怎么怎么泡妞的。毕竟，说是谈笑风生聊几句就撩到的，才倍有面子。
“啊？”张杨顿时傻眼，怎么突然跑了？看美女那‘不善’的眼神，真觉得自己太过于乌鸦嘴。
“你和他什么关系？”郑少娜问道。
“嗯……”张杨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我和李向曜是朋友，这样说你应该明白吧？”
郑少娜闻言点了点头，既然认识李向曜，那么会认识林恒书就不意外。
“没听过李向曜有你这一号朋友，你叫什么？”郑少娜认真打量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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