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生走过去,与二蛋重重地拥抱了几分钟才松开。
他有些自责地道:“二蛋,这一年半的时间,你过得很不好吧。”
二蛋身上的伤,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打赡。
还有他来到无缺峰已经数分钟了,却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一个弟子,无缺峰的处境已经可想而知。
当年他毫无准备地离开了,苦的是无缺峰的弟子。
二蛋眼睛红了,双拳握得很紧,咬牙道:“我还好,也就是偶尔挨上几句骂、挨上几顿打,大师姐才过得很不好,她一个人扛起了整个无缺峰。
本来问宗是要撤去无缺峰的,是大师姐坚决反对,并且与问宗的那些长老定下了条约,才勉强保住了一个名存实亡的无缺峰。
并且,无缺峰还要遭受其它峰的排挤、欺压,这些都只能大师姐一个人扛。
其它峰的大师兄大师姐扛不住了可以让峰主、长老来扛,但是无缺峰不校
因为我们无缺峰没有长老和峰主,所有的一切只能让大师姐一个那么的女子来扛!”
听到二蛋这些如同发泄般怒吼出来的话,林言生有些失神,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子孤独地行走在问峰中,时不时还要受到其他饶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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