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湖旁,孟曲河边,时值中午,灿烂的阳光有些刺眼。
一个少年坐在河边懒洋洋的提起鱼竿看了看又放入河中,把身子又往遮阳伞底下缩了缩。
“战哥儿开饭啦”,不远处,一辆房车侧边遮阳棚底下的小圆桌边一个圆脸胖子喊道。
少年斜着眼有气无力的回了句,“知道啦。”
哎,跟着父母出来就是麻烦,高战暗暗嘀咕道。
本来开着房车去旅游对年轻人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但有父母在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父亲高顺利在年轻时当过兵但没打过仗,退伍后回到老家蓝岛靠着战友的扶持帮助,开了个小公司,虽没挣上什么大钱也算是混了个小康,平日里除了母亲康丽谁都不怕,喝点酒喜好评论国际形势,时常为当兵没有获得立功的机会而遗憾不已。
高战的名字就是他取的,自打高战懂事儿后老高喝点儿酒就爱给高战灌输男人必须要当兵的想法,怎奈在家里他说了不算,高战自己也没有当兵的打算。
一物降一物,母亲康莉是蓝岛松山医院的眼科护士,为人直爽大气,结婚后对待两家的亲戚朋友让双方的老人都说不出一个不字,尤其是生了高战以后在家里的地位是扶摇直上,往往父亲高顺利酒后胡吹,旁若无人时,一声叱喝,高顺利便戛然而止,陪笑收场。
高战受母亲和开中医诊所的姥爷影响较深,平日学习还算不错,打小学起放假后就跟着姥爷学习中医知识,等到高中熟知经络穴位后就敢在自己身上和父亲战友罗前线的儿子罗爱国身上行针探穴,尤其是胖乎乎的罗爱国,被高战扎的是欲仙欲死,苦苦哀求,好在高战下手也算谨慎有分寸,关键穴位从不胡来,没给罗胖子扎出什么好歹来,每次挨不过逃跑之际,高战许出一顿肯德基之类就让罗胖子战战兢兢又蹭回来,继续被扎。
高顺利和罗前线是一个部队的战友,既是蓝岛老乡,两家住的又近,高战的学习又比罗爱国好一些,导致罗小胖始终逃不出高战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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