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咽了咽口水,也将水寒剑实化于手中,然后从背后拔出他父亲的星月剑握与掌中,怔怔地看着手中的两把剑,轻语到:“父亲,神界,魔界.....小飞,你还真是给人新的冲击,以为你可以感知所有元素力,已经是千古奇人,没想到你竟身藏这么多秘密,可是你为何要告诉我?......”。
云飞怎么会知道,当他把我从树林间救回时,我们的命运已经纠缠在一起,他不在乎我的来历,却依旧甘愿与我一起,或许他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亲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让我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感觉到孤独,面对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再向他隐藏我的秘密。
突然一阵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
将天穹能量化收回眉心,我转身看向远处的白风城,此时已是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融合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有若无,飘飘扬荡,脚下山林间的小虫开端活泼,成团地嗡嗡飞旋。
云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见我久久不言语,亦将手中的剑收回,然后和我一样静静站立山峰,感受着天地间的宁静。
良久后,我缓缓开口,大声呐喊到,让我的声音飘荡在天地之间:“交不论多,得一人可胜百人;交不论久,得一日可谕千古”。
云飞听着我的呐喊,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双目水雾弥漫,怕被我发现,赶紧转过身,快速抹去眼泪,接着转过身,用力朝着我的肩旁,就是一巴掌:“文邹邹地,矫情!受不了你了”。然后贱兮兮地笑起来。
本来气氛很好了,我还静静站着感动不已,突然被云飞这一把巴掌打在肩上,疼的差点儿眼泪都掉下来,我气得抬腿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混蛋,疼死我了”。
四目相对,然后抬头仰天长笑,山林间除了虫鸣,就是我俩长久不息地笑声。
良久后,云飞问到“那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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