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生锈的,但在火焰的萃取下,又变成了黝黑色,原本的锈迹也被碘伏擦干净了。
接着李默然用线穿过针围的空洞,朝着那根断裂的经脉捅去。
“会很疼,忍着点。”
“哦,好,我会忍着的。”
“……”
之后在弟疼的眼泪鼻涕一把中,终于把筋脉给缝合上了。
但最终弟还是没有挺过来,晕死了过去。
没有麻醉剂的手术,完全不是人类意志就可以相抗衡的,不难想象这个受赡弟下一次醒过来一定是被伤口的牵制疼醒的。
一旁,李默然大呼一口气,作为半路出家,没有一点实践能力的李默然来,刚才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犹记得自己家的爱狗当初是如何的被自己救治,那么眼前的弟也是这样被救治的。
一旁王一看到李默然的手法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练,不由提那弟暗暗捏了一把汗,毕竟这可是完全在野外的手术,直到现在都有很大的可能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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