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睁开眼。
看到被自己吐得几乎满身血迹的女人，他顿时心疼不已。
可她紧张不已的目光，却让他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衣服脏了，该换件新的。”
顿了下，他接着开口：“我恐怕……不能继续保护你了，以后……自己要心点，千万别跟那个人硬碰硬！带无心……回京都吧，有无淑哲的保护，那个人才、才不敢轻易动你们！”
听着这些话，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跟嘴角的血渍，泪水从无淑萌的眼眶夺目而出，像是憋在心里多年的委屈，怎么流都流不完。
她没有细细的想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那句‘不能继续保护你了’她却听懂了。
抱着百里轁的双手紧了紧。
眼眸夹着怒意，声音却哽咽：“刚刚不是还嚣张跋扈的要带我离开吗？怎么一颗子弹就倒下了？你又想跟二十年前一样抛下我吗？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给我站起来！”
泪水像不值钱一样滚落，滴在男饶脸上、身上。
“什么不能继续保护我！没有你……我无淑萌柔软到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不知道吗？你不保护我谁保护我！你就是个混蛋！只会丢下我的混蛋！”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百里轁又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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