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我也不想杀你，浪费子弹。”
余晓渲猛点头，讨好的、勉强笑了笑：“是是是，我的命不值一文钱，不值得您浪费一颗子弹。”
话刚落下，就被对方掐住了下巴，喂了一粒细却黑不溜秋的东西，她咳了几声，才将其吞下，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这是什么？”
福康：“能让你听话的东西。”
“别想着逃走，或者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很多比浪费子弹还有趣的事，到时候你在后悔，就算还有利用价值，也没机会了。”
他语气很平淡，却犹如地狱里传出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让人产生恐惧。
余晓渲就算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眼下，也只能听他的。
——
帝都服装大学，考场。
忍着心如刀绞般的痛苦，完成最后的立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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