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伯凡把手抽了回去,在怀中掏了两下,取出一个扁型的木盒,递到了姜四的面前,目光阴鸷。
姜四低着头,看着那扁扁的木盒,“真的……只是泻药吗?”
“当然!”伯凡淡淡道。
姜四犹豫了一下,最终伸出手,将那木盒握在了手中。
“去吧!”伯凡微微一笑,给了姜四一个赞许的表情。
“末将遵命!”
姜四随即跳下瞭望楼,回了大帐之中,换了一身素衣,挑了十名亲卫,朝着苏家宅院一侧的河流上游而去。
做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能不让人看见为好,虽是为了赢得胜利,但难免被史官知晓之后,骂得体无完肤。
姜四是武将,但天性不坏。
他们一行十几个离了大军,奔着河流上游,行了十里,见周围再无人烟,终于勒马停了下来,使马儿站在河边饮水。
姜四手中握着木盒,内心还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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