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承年眼睛瞳孔收缩,显然有些紧张,他看了一眼苏仑国,微笑道:“江先生不愧是定远镇的私塾先生,连这种事情,书上也都记载的么?”
江文林道:“平时爱看一些杂书,知道一些。”
说着,他把手边的酒瓶提起,将苏承年面前茶杯中的茶水倒去,倒了一碗酒。
苏承年看着这一切,轻叹了口气,道:“苏家,嗯似乎也有这个魔咒,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印证到我身上,我的身体,的确越来越不如之前了。”
“爹!”苏仑国有些情绪不稳,“关于家里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很多都瞒着我?”
江文林好奇看着两父子,没有吭声,只是把他们面前碗里的茶,全都换成了酒。
苏承年道:“不是说瞒着你,实在是我自己也不信,距离六十一岁,我也还有一年的时间,我想着是,等我真不行的时候,我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为什么会这样?”苏仑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江文林来家,这种消息,恐怕他真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听到。
此时,苏仑国突然明白过来。
为什么之前苏承年一直叮嘱他,不要对外人提起,自己二十岁时,可以轻易举起石桌的事情,原来是关系到一件秘密,而且还是关系到整个苏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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