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留下。”
“可是你的身子。”
“白芨,你心里清楚,我没有多少时日了。”她淡然地笑了笑,于她而言,知天命,了生死,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最近,这毛病来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重。
“我早该劝你不要喝那么多酒。”
“可你并没有劝过我。”
“劝你,你会听么?”白芨反问,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劝你不要喝酒,比要你的命还让你难受。”
“就因为你懂,我才放心把这里交给你。”
“这里,如果你能好好的,我倒宁愿一把火烧了这里。”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青栀那个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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