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卿云没有理她,只是兀自苦笑。
因果,一个九岁的孩童哪里知道什么是因果。
她实在是小得连自己的因都还没来得及种下,又哪里尝得到果的滋味呢?
自以为是而不自知,她知道的,无非是这些年跟着自己看到的别人的因果,已看了太多。
可纵使看遍天下人之因果,也只算是冷眼旁观,哪里懂得什么是亲历后的切肤之痛。
她不由得反问自己,让这样小小年纪的孩子看到这么多大人的事,使得一知半解的他们还胸有成竹地卖弄起自己对红尘的勘破,究竟是对是错。
“姑娘。”
青栀似是意识到自己不得体的话让她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岔开话题,
“姑娘莫不是要学那稽叔夜,上山打铁去了?”
因为她看到洛卿云这一整天看的书,不是《越绝书》这样的民间杂史,就是寻刀问剑诸类的秘术传说,里面讲的无非是欧冶子、徐夫人等铸剑师平生的不传之秘。
她对这样的书,从来没有过兴趣,可今时今日却偏偏读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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