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不是君子?”
大老板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生气,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自嘲起来,他活到这把年纪,更难听的话早已听得多了,若是句句都要因此而生气,那只怕早就已经气死。
“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葛中离话说了一半,突然闭口不言了,他还对张疏狂的事耿耿于怀,可是他也同样知道,对这种人讲道理本就是一种无稽之谈。
“其实我更好奇,阴阳判官若是知道他们的大弟子与饮风阁的堂主结了兄弟,会是个什么反应?”
葛中离的手指突然颤动了一下,这件事大老板是怎么知道的,他也大致已猜到。
可他并没有转头去质问堂昭钰,而是仍盯着栅栏外的人微笑,“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近日江都出去的人太多,可回来的已太少,还知道三月十九,你们丢了一把……”
“够了。”
葛中离打断了他的话,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这个人已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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