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堂昭钰斜倚着墙坐着,脑袋耷拉在墙边,打破了这里持续几个时辰的宁静。
蜕皮的墙面,湿冷的茅草,好像不管哪个地方的牢笼都是这般粗陋不堪,即便富贵如金刀门也是如此。
葛中离盘坐在那里闭目调息,不发一言,不见一人。
相比于刚进来时的气脉紊乱,他现在已渐渐恢复过来,除了手臂上那一道不深不浅的剑伤,还在隐隐地向外渗着血。
“你的伤口……”堂昭钰欲言又止,话语声轻得已快连他自己都听不见,“要包扎起来。”
“她的剑没有毒。”
听到葛中离不冷不热一句话,他却臊得整张脸涨红了去,“是啊,她的剑没有毒,毒在人心。”
昨夜,他们就快逃出生天的时候,碰到了易娘。
易娘的剑,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他们两个不得不承认,不论是谁出手都绝不可能在她剑下走过三十招。
可是只要他们联手一起,万事都是可以挡上一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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