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过去,请她去琴庐坐坐。”
他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地对易娘说着,自己却皱起了眉。
现在的他,正一件一件地挑着衣服,白的太素淡,红的太轻浮,金的太招摇,黑的又太沉闷,原来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永远都缺一件合适的衣服。
易娘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转身便要出门去。
她听进去的话,只管去做就是了,不需要再去应一声,不然总是感觉自己像一条狗。
可是,她还没有迈出门,却被一个人抱住了大腿。
抱住她的人是沉鱼,已哭得梨花带雨,她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看得出来易娘与这三个人的不同,“救救我,求你了,你我都是女人,救救我,带我走。”
都是女人,这话不管放在哪都已算是一句很好的说辞。
男人更容易相信男人,女人更容易同情女人,人好像都更倾向于与自己更为相像的那一个。
她知道,不管看起来多么冷血无情的女人,多少都会动一下恻隐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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