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不透露些真的消息,又怎么能让那些人信服呢?”
“你竟如此信任我?”
堂昭钰垂下了头,他感觉自己脸上烧得滚烫。
他对人说话向来都九真一假,他早已习惯了在谎言中生存,他从不会感到羞愧,所以他说谎的时候永远都是那样坦然自若,让别人也看不出其中端倪。
可是在面对葛中离的时候,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无地自容,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进去。
有些人血脉相连,却亦要相残。
有些人毫不相干,却深信不疑。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奇怪,哪有人真的可以完全解释的清?
“其实我是……”
他低头轻声呢喃着,欲语还休,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出口。
“昭钰,你不愿意说的事,就不要去说。我信你,只因你是我葛中离拜过把子的结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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