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其实你的手很稳。”
“是，一直很稳。”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手。
可失手只要有一次，就几乎不会再有下次的机会。
“而你的嘴更稳。”
笑三分这次没有回话，只紧闭着双唇默默地注视着他。
“你的秘密，还是去给棺材里的人听吧。像你这样的人，能出来的只会是鬼话。”
“有意思，真有意思。”
笑三分的嘴角又挂起了三分笑意，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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