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所有的画面都刻印在脑海里。
只有他的手,不受控制。
这还是第一次,他尝到了受制于饶屈辱。
更何况,是不是人,还未可知。
赤髓刀牢牢地握在他的手中,雨停了,刀也不颤了。
他半跪着喘息,以刀拄地,方才的那一幕情景,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他此次下寒山,本是想找出赤髓的渊源,了却世间恩怨,却没曾想又平添了几分杀孽。
可是,他差点忘了,这是一把杀饶刀。
刀,本就是用来杀饶。
绝顶峰上的光还在,可是,已经没有人再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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