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刮则味淡,重刮则味浓,此时,已有茶气的清香飘散出来。
他垂下了头,他心里明白,即使派他去了,这个人还会再让其他人去的,不用他,顾承风应早已知晓事情原委,多无益,“是孩儿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影儿,你可知他偷走的那个东西,是当年你娘用命挣回来的。”
顾承风轻抿了一口清茶,嘴角似笑非笑,含威不露。
顾影的眼中有一丝寒光闪过,“所以,爹才让昭钰去了长安?”
“我自有我的道理。”顾承风放下手中的杯盏,宛如一个春倦待眠的老人渐露疲惫之色,略微瞟了他一眼,当下凝眉,“你的刀呢?”
刀不离手,命不离身。
他向来是如茨,这次怎么会空手而归?
“在……鬼头张那。”
顾影依旧低垂着头,不多做解释。
他的头虽然很低很低,可他的心却是高的,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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