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办完事回来,快要见到那饶时候,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又把这二十年来的心酸苦楚全都回忆了一遍。
最终,却又是在拾级而上的脚步声中,归于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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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山,那水,那人。
青葱竹山外,幽幽碧水涧。
九州之心有座渝州城,渝州之侧有个酆都镇,酆都之郊有个茶山竹海。
渝州多山,崎岖纵横,鲜有人烟,即便那里是穷乡僻壤也不为过。
可是那一年,往来江湖客络绎不绝,倒比那长安街还要繁华几分。
有个落拓男子,衣衫褴褛不着边饰,只背着一柄用粗旧麻布包裹起来的刀。
脚下青泥轻踏,虽是行色匆匆,却又仔细搀扶着身旁的青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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