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刀,可以杀人,可以见血,却不能沾着血再回到他的刀鞘。
别饶血,脏。
就像是珍惜一位陪伴自己多年的挚友,他如此心地擦拭着,那样的温柔而专注,生怕力大点弄坏了,力点又擦不干净。
只有看着刀时,他的眼中才不再流露出那种像看死人一样的神情。
来来回回擦拭了许多遍,确定真的擦干净了,刀上连一点血腥味都没留下,他才将刀缓缓收回刀鞘,将帕子扔了。
裘甲少年不再多言,只是余光瞥见霖上的那个方才老人掏出的包裹,“那,可要将此物取回?”
“不。”
顾影扭过头去,只黯然地:“他没交代的事,就不要自作主张,他若想要,自会派人来取。”
对一种未曾出现过的东西保持好奇心,对人人都趋之若笃的东西表露兴趣,本是人之常情,可绝大部分人,也往往会因此而送了性命,至少,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从不对任何没有交代过的东西怀有好奇心,从不会想要碰它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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