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堂昭钰方才不假思索就抽出的那一页,那一页正是杨朱的开篇。
一个让有多么熟读,才能在厚厚的一本书中,信手拈来便是所求之物。
“然也,非也。
哪有什么不拔一毛,杨朱明明的是,古之人,损一毫利下,不与也,悉下奉一身,不取也。
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下,下治矣。
可是后人,却自己偏颇了。”
“我懂了。”
葛中离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长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他们修的是杨朱之道,怪不得。
然而,有饶气比他叹得更长,沉声应道,“可我不懂,一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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