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在于拦,横档身侧,回护他人。
枪是守护,所以他当年弃剑守枪,就是早已为这一生做好了筹算,他不求独善其身,只求兼济于下。
“不,你去取东西。”堂昭钰着已掣肘将他往屋内一拥,自己挡在了路前,“这些虚耗,我有法子,你却没樱”
葛中离回身几个地翻,已将桌上的铜镜挑摘了下来。
他本以为这铜镜就是个诱饵,拿走了便一定会触发什么机关,可是却并没有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顺利得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咱们是顺着方才走过的路回去,还是……”
“不,不能走。人可以错,却不能悔,金刀门从来不走回头路,后路本就已是死路。”
堂昭钰的手掌在拂晓上划过一道,以血拭剑,又以剑描符。
血从挥舞的剑锋上飘洒出来,像是山水写意的墨滴,直绘了一幅北斗七星阵立于他与虚耗之间。
南斗注生,北斗注死。
他切断了自己的后路,也封住了虚耗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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