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杀不了你。”
比羞耻更羞耻的是什么?
就是她此时看似一本正经的侮辱,苏与如是想。
他此时已完全忘了临死之前的恐怖,而是觉得可笑,“你既能断我一只手,便能要我一条命,又如何杀不了我?”
“因为,我已经把雇我杀你的那些人给杀了,顺便,把他们和他们的银子烧在了一起。”
苏与眉间一颤,他此时倒是愿意好好地看上一看这个女人了,“我不明白。”
“很简单的道理。”易娘话的时候,平淡得就像是在陈述着自己中午不过就是吃了一碗素面,“若是你想要别人完全信任你,就一定要先让他知道你很信任他,我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只为送你一份大礼,这就是我的诚意。”
“我猜这礼,就是我的命?”
“不错。”
“你可知道,临阵反水是江湖上最大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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