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中离见他许久不话,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是我唐突了。”
“大哥,我对你从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等咱们平安出去,我定会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于你。”
“所以我这次来,就是特地为了带你走的。”
“走?”堂昭钰的眼中有些迟疑,“不,我现在还不能走。大哥,你还记得张疏狂么?”
“当然。”
葛中离郁郁而结,这个人,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个销金窟绝不止山上一个,纵是死了一个张疏狂,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张疏狂,还有那两个疑似判官媚叛徒,你难道就不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想,但这件事情太复杂了,你不能从这里留太久。”
“没事,我自有保命的筹码。”他想到了上午与大老板的对话,无论如何,他也有法子全身而退,“我已经取得了大老板的信任,接下来的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他不会信任任何饶。”葛中离皱眉摇了摇头,“你跟我去见一个人,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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