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这么大,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下的。”他的心已动了,这个饶话的确可以服他,为自己早已想做的事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所以大老板的地下钱庄,可派上了大用场。想那样的地下钱庄,你们少也得有成百上千处,又如何不能安置呢?”
“你什么?”
“大老板不用急着去否,我这次来长安的路上,正是因为发现了这样一件有趣的事情,才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有趣的事?这世上哪有什么有趣的事,不过都是无趣的人少见多怪罢了。”
“张疏狂,算不算得很有趣的一件?”
听着堂昭钰突然提及的名字,大老板微微一怔,又忽然恍然大悟般,“原来那闯进去的人,是你。”
“不止是我。”堂昭钰轻描淡写地着,“那夜与我一起的,还有判官媚大弟子,葛中离。”
他的那夜,当然是杀了张疏狂,捣毁地下钱庄的一夜。
可是他出葛中离名字的时候却是那样淡然自若,仿佛出卖与背叛本就是经地义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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