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就忘却前尘,自此戴上昆仑奴面具。
没有过去,没有名姓,成为阴阳差,继续追捕同样有罪之人。
一种不知悔改,被安放在苦海渡,穷尽一生,永久囚禁。
他们活着的唯一意义,只是去慢慢地等死,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能轻易收走自己的性命。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苦海之内哪里还有岸?
那个地方,既不能渡人,也不能渡己,所以张疏狂那样的人,宁死也不愿意去到那样一个地方。
苦海渡代表的是江都,是判官盟,大老板当然也知道,苦海渡于他们,正如照肝胆于他们一样,如果此生能得,实为万幸。
可是他却笑了,像听到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话,“渝州与江都,总比与长安的关系要近些才是。”
他的话一点不错,毕竟,饮风阁的拈花堂还能安放在江都,和谐共处,可是长安,从来都没有别家的立足之地。
“大老板笑了,这世上,哪有永远的朋友啊,更何况,渝州与江都从来只是各行其事,未曾结盟修好。”
“可是也从未撕破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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