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板远远瞥了一眼易娘,却不敢正眼去瞧,他怕让她看到他正看着她,“我想法子让她离开长安,你想法子弄死她。”
“她难道不是苏与最好的一把剑?”
“她是。”
“如果她死了,只会是金刀门的损失。”
“是的。”
“对于金刀门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你却在和我商量?”堂昭钰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他难道和金刀门有仇?
“她和他走得太近,我不喜欢她。”三老板话的时候紧紧咬着下唇,恨不得咬下来自己的一块肉,“她是我的敌人,也是你们渝州的敌人,敌饶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之间是可以谈交易的不是么?”
堂昭钰听着他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可这种明白只会让他更加糊涂。
“话虽如此,可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像是在做坏事。”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三老板用一种极其怜悯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仿佛他面前的堂昭钰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从来都不会犯错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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