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眉宇间,确实很像。”他用手捂着画中饶下半张脸,仔细揣摩着,“这个扇子,确实就是那把扇子。可是他,为什么……”
“为什么是个男人?”
“是。”
“如果你不想让这世上的人再认出你,你会怎么做?”
“可能……会带上昆仑奴面具。”
“他会是一个女人,岂非也同样是一张面具?”
“可只凭我寥寥几句话,你又如何确认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因为我知道,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有他这样的风骨,以后也不会。”
“看来,他非但是个男人,还是连绿猗先生都能如此崇敬的男人。”
“如果你不是葛中离,只怕现在早就死了。”她已经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目中也流出一丝惆怅之色,“不然你就算是送上十坛那样的好酒,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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