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改喝茶了?”
她整理了一下裙裾,坐在了葛中离对面的蒲团上,撩着袖子慢慢地倒着茶,“这样的好酒,我喜欢一个人偷偷地喝。”
“看来,我们还不算是朋友。”
葛中离无奈地笑了笑,她对朋友一向大方,是不会吝啬分享这点酒的。
“本来算的,可你既是他的朋友,就永远不会是我的朋友。”
“我记得每次去拜访他时,总是会闻到一种淡淡的梅花清香。”葛中离着,已经瞥向了那个她方才纂香的案几。
“那是雪中春信,是东坡居士早年在余杭取梅蕊之雪与沉香、白檀、丁香、甘松、白芷、豆蔻等物和香而成,是他最喜欢的一种香。”她得很淡然,好像这是不是他最喜欢的香,本就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你不喜欢梅花?”
“喜欢。”
“那你为何只熏这沉水香?”
“他喜欢的,我就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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